直面心意,我选择应劫(剧情)_扮演清纯炮灰引诱主角强制爱了(快穿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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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面心意,我选择应劫(剧情)

  自从敞开心意后,江以观收到了来自徒弟们满溢的爱意,如同蕉澹瀑布奔放的水,填满深潭后还能砸满旁边的小池,多到可以肆无忌惮地挥霍。

  但江以观清心寡欲、孤身寡人惯了,甚至连和外界交流都不多的仙君,一旦打开心,便如同那封存于铁箱子里的心脏,从坚不可摧到柔软地暴露于外界,任何不利的东西都可以伤害他。

  松涛峰峰主刑司长老江以观,开始变得柔软了,

  从高台佛前松香供奉的玉瓶,被两双手搬入寻常百姓的供桌,雌受起了人间烟火。

  南筠手提一袋油纸糕点,甜滋滋的穿过回廊,廊下山间风送松香,晨雾缭绕,山峦间一片大气观。而廊道尽头,静观亭柱角下一盅石盛满昨夜的雨水,现在还滴答滴答被水落石,不知还有个多少年才被击穿。

  换下武装的都云蔚手边一盏茶,月牙色的宽袖长衫衬出高挑秀雅的身姿,乌发只用银丝带随意绑着,额前几缕发丝和着银丝带被风吹散,一起交织飞舞。

  前襟落了潮,不知在这里已经坐了多久。

  “这么早呀,等师尊?”

  手中的糕点往石桌上一放,南筠摇起折扇。

  都云蔚往桌上糕点瞟了一眼,“南九坊的?他不喜食甜!”

  “呦,还关心起来了,这么细心体贴,小心将自己搭进去!”南筠说,“师尊不喜欢,正好便宜我肚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云蔚沉默一瞬,懒懒抬眼,“他已经三日未出冰室。。。。。。你不是寻着味就来了。”

  说的也是。

  仙人思凡,第一步毁的就是仙格道心,他也是好奇,这么久了,江以观到底入心了几分。。。。。。要不然这个游戏就不好玩了!

  长疏殿,冰室中,白衣乌发的清冷仙君眉目紧皱,在天人感应的坐观中陷入困局。。。。。。

  。。。。。。

  千百年前的长梳殿,地砖还没有铺上冷玉。

  “师尊!”

  清凌凌的少年身骨轻盈,静静坐于合体大能座下。尖削的下巴雪莹脆弱,却固执得紧抿抬起。

  合体大能悠长地叹了口气,放弃道,“唯有无情道可救你性命。。。。。。徒儿太过长情,日后如何渡劫?”他像寻常长辈一样慈爱地抚上少年的头顶。

  玉雪冰肌的少年低垂下头,手上捧着一团新雪,是一只喙角滴血的银喉长尾山雀,他低低喃喃,“师尊~救!”

  老人哀伤脸目,陪着少年静坐到夜晚,山雀的体温逐渐冰凉僵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师救它,你便入道吗?”

  少年是难得的冰灵根,又是玲珑心,思台毫无杂念,不仅是修无情道的好苗子,关键是无情道可救他性命。

  “。。。。。。师尊救它,徒儿入道!”

  最后,一枚禁制打入少年灵台,唯有此法可换得全身灵脉通畅,只要道心不改,便可获此身天资踏入成仙之路。

  那日清晨辉光照入窗台,伴随一声清脆的鸟鸣,山雀欢喜地跳舞在少年的发间,啾啾高鸣。

  但那个向来会即刻抚摸他的少年只是木木地将雀儿从发顶拿下,冷眼看了许久,

  然后送至窗外,像对待这山间一切风、叶一样,静静等待它从手中流走。

  冰室中江以观突然回想起儿时入道的场景,那时师尊还未羽化登仙,景中每一幕都分毫毕现得呈现给他看,似乎连流逝的时间都一样缓慢。已经遗忘的记忆突然袭来,让他一时分不清现实。

  一道嘶哑低沉的声音适时在身体内部讥笑回荡,“你要放弃无情道吗?”

  “江以观,你就要死了!”

  “来!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枯燥地重复与引诱,没有头尾的话令人听不明白,但这样的声音已不是第一次在身体出现。

  “杀死谁。”江以观和身体内部对话。

  “谁?你的好徒弟啊。你不杀他们,他们就要来杀你了!”

  “。。。。。。回去!”江以观对身体内的魔音呵斥。

  “哈哈哈哈。。。你不信我!过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我的用心!我可以帮你!”

  “天真!你还不知道你养了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啊——你真以为他们爱的是你吗?”

  “你会死在他们手上。”

  冰台上的人在虚境中对峙,抱合守一的掐花手指尖捏紧泛白,看得出坐观的人十分不安。

  那魔音继续道,“不信?那就去试试吧,你的师尊不是已经告诉你答案了吗?”

  “你是谁?你都知道什么!”

  “哈哈哈。。。。。。我就是你啊,我知道你的一切,你的未来,你还会来求我的,江以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嗬——”

  咳咳。。。晏华仙尊手扶胸口,惊悸一般从梦中醒来,缠绕的声音,预示着没法分辨的信息。不知是梦境还是那个久久未曾出现过的心魔。他的心脏不堪重负地跳动,这次它的出现是以前从来未有过的。

  除了惊悸,在运行周天时还感觉有一丝阻涩感,经脉微带刺痛,一阵阵扎在灵脉同行的路径上。

  江以观手撑冰台边缘握拳,阖了下眸子,再睁开已是清明平和。

  如果是因为那个,他该去找师姐问一下,只有师姐了解师尊给他下的禁制。

  江以观一出门便见两个弟子等候一边,恭敬谦顺的样子,眼中满含担忧。

  两人高挑的身材已经超过他,完全不能再当小孩子看待。

  他神色柔和下来,较明白自己心境后,他已看开很多,既然不排斥又心有欢喜,顺其自然地接受,陪走完这一程也没什么,终究是自己的徒弟,后果他自己承担。他也并非无法软化的冰石,徒弟凑得这样紧,他迟早要败下阵来的。。。。。。只是角色转换间还不习惯,自然而然还是会当作教养的弟子对待。

  见徒弟们似乎担心的样子,他各安抚一下,便打算出门。

  但大徒弟这时候拦住他,神色忧郁紧张,“师尊脸色不太好。”语气笃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推开被拉住的衣袖,“无碍。”

  都云蔚和南筠心里都藏着鬼,自然想验证一番,南筠抱住师尊一条胳膊带着焦急,“那师尊要去哪,是身体不舒服又要瞒着我们吗?”

  江以观看着小徒弟害怕被抛弃的焦急眼神,无耐在心中哀叹一声,这件事较为隐私,他并不想让徒弟们知道,只好编上瞎话,主掌刑司刚正不阿的人现在面对徒弟的纠缠盘问却要蹩脚地编撰出门理由,而且理由还极度蹩脚。

  仙君自泼脏水,袖下的手指难以启齿地捏紧成拳,“是为师,那里不舒服,才会看起来。。。疲惫。。。现在你们还要跟着去吗!”

  南筠眼睛一亮,来了精神,明知故问道,“那里是哪里?”青年声音含笑,是惯常的搞怪姿态。

  江以观一噎,他的徒弟果然没有一个是好糊弄的,但好在还有一个明事理有眼色的大弟子,都云蔚明显听明白了,脸色平定并未惊讶,给他留足了面子,在想继续深挖缘由的师弟后腰重重一拍,阻了他话头。

  南筠讪讪笑了笑,从身后抓了把什么东西硬塞到师尊手上,完全来不及人拒绝,手心里就多了几团黏湿的——糕点。

  忍下心中的洁癖,他只好先收下。离开的颀长背影带着点落逃的味道。

  两师兄弟对视一眼,都看懂了对方意图,后面悄悄跟上去!

  云层中,停下御剑的手势,江以观打开湿润的右手。

  乳白的糕点微凉,被手心的温度一热已经开始有点融化,黏黏糊糊的沾手,从指缝中流下去,江以观迟疑一瞬,试探着抬手伸舌舔了舔,一股浓郁的牛乳味充斥唇齿,并不多么甜,清淡宜口,是他会愿意喜欢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华仙尊嘴边流露一丝浅笑,仅仅拉扯了一点轻微的弧度,又很快被他压下去。

  和上一次一样,簪药阁清净得岁月静好。

  一个木灵根小童子硬生生被简十遇当作了药童使用,依旧穿着灰扑扑的衣服,大太阳下还在药田里摘虫。

  但活泼的童子嗓门还是那样热情,“师叔,你又来啦~!”

  “上次的果子好吃吗?”

  “师尊睡回笼觉呢,师叔要不要来等等,可以看看我种的绛紫草,对师叔的寒症可好了!可以拔几颗回去种啊!”。。。。。。

  可能簪药阁只有师徒两人,小童子外放的性格已经憋坏了,一逮到人就喋喋不休,止不尽的暖心话。

  让他想到南筠小时候,也是很会讨人开心的小孩。不过南筠还要更调皮顽劣些。

  等师姐醒来的时间,他就坐在廊檐下,看着远处一片片连绵的药田,即使隔着好几丈远,小童子也坚持用传音和他聊天。

  江以观手脚放轻,舒适地背对日光,僵化的骨骼似乎也在暖阳中融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放松,他一边享受清净的阳光,他偶尔才回一句小童子的问题,晏华仙君的接话让对方更加兴奋,话口不断。

  懒散的暖阳中他又回想起冰冷的冰室中的回忆,心中疑惑起来,那晚师尊只是陪他静坐了一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过久远,只记得那一晚对他来说似乎并不重要,所以他也没什么印象,但他身体上的问题除了师尊,就只有他的师姐会知道。

  “喂~”

  拖长的懒音带着未睡饱的起床气。

  一阵玉碎金钗当啷响,高挑的红衣女子斜倚在门框上,穿一半的绣鞋吊儿郎当地挂在足尖,踢了踢门口的竹椅子,“不寻常啊师弟,你怎么又来了,上次你。。。。。。”

  随着江以观闻声而动,女子的声音戛然而止,“你你你”了半天,惊讶地瞪大美眸,不可置信地调皮一笑,凑近了带了八卦心思,“你被人破身啦?”

  “。。。。。。”

  为什么你的语气里带着点兴奋?江以观不自觉和莫名兴奋的师姐拉开一点距离,眉眼拉低,虽然知道第一眼就会被看穿,但也不该是这种反应吧。

  不,不惊讶吗?

  但显然他低估了简十遇的接受程度,她对男子破身似乎一点不讶异,只是不紧不慢道:“师尊说过,你命中有起情劫,想来是该到了!”

  江以观疑惑侧目,“师尊并未和我说过。”他只记得自己儿时性情清冷,习无情道也是顺其自然的事,关于情劫,其他记载中也有记录,此劫并不多在无情道者间发生。清雅如月的仙君眉梢不展,思索自己近日的变化是否影响了道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十遇拉着人进了屋,此事还是不能让第三人听到。

  “有些事你可能不记得了,嗯,”女子作回忆状,神态轻松,“一些细节我还是清楚的,毕竟当时你的身体状况一直是我在负责。这样说吧,在修行无情道之前你并非像现在这样冷淡,只是你的灵根在冬水里浸坏了根本,灵脉阻塞,所以无情道的修炼方法加上师尊给你的禁制可以改善你的灵根发育条件。若你的道心动摇,禁制也会削弱,到时灵根大概会回到原样,与普通灵修者无异。”

  “这次也许就是师尊给你测算的情劫!如果选择情,就意味着放弃这么多年的修为。”

  女子话音掉落,室内陷入一片沉闷的寂静。

  在面前两条路,应情劫,选择刚来到生命中的情感,放弃道心。不应情劫,当这段新生的欢喜如过眼云烟。

  对这,江以观并不难选。

  他怅然一笑,短瞬间,她的脸上云淡风轻如日月缱绻,拨开岁月沧海桑田。

  简十遇小指绕着胸前发绺,眼睛笑眯眯,师弟果然是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她似早已猜到,“我就知道,当时师尊算出你情劫的时候,我就预测你大概和别人的选择不一样。以观,你一直就是这样的人,就算修无情道,你还是这样通透的你。”一只纤柔手掌十分义气地拍在师弟肩膀,“放心,你做什么选择,师姐都支持你,师兄虽还在外游历,但你要有个什么事,我们都给你顶着呢!”

  对于这种事,主攻药医理的简十遇也有研究,或许从很久以前就在准备,相关书籍还是师尊混在她日常学习的书目中的,所以,师尊也早预料到会有这一日吧。

  道心日损,禁制随之失效,灵根灵脉也会随之愈加淤塞,和天才比是比不上,但和普通弟子大概会落到一个水平。这个下跌过程控制得好会持续十几年时间,就算不加以控制,也会有几年时间跌到最低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这个时间足够去想办法做尝试去补充两者之间灵力的差距。

  “只是道心不要跌得太快,否则你的灵脉承受不住磅礴灵力突然的松塌,会影响到你的身体健康和日后修炼。”

  江以观表示明白,他和两徒弟之间还在循序渐进中,并没有走到心意相通,缠绵不断的地步。

  控制好时间是可行的。

  “禁制逐渐失效后,灵力会掉落,但因为你的修行还在,所以你真正失去的其实一是道心,一是充沛的灵力。前者需你自己去悟,后者对于灵力的问题,其实是这样。”简十遇在空中比划一个图模拟前后区别。

  “以前你的灵力储备是江河,调动多少支持你的修为都足够使用,但跌落后,你的灵脉恢复到开始阻塞的状态,能储存的灵力便如池塘,便不能一定供得起你的使用,所以要解决的是你灵力不够的问题。”

  要么通过灵器外部储存、放大,同时兼具更艰难得修炼拓宽灵脉,要么悟得新的道心,选择不需要更多灵力支撑的修炼方式。

  这是师姐最后给他的建议。

  人生一命应劫而生,才能获得新的转机,他若是逃了,日后劫难也会以其他方式落到修行者的身上,还不如应劫证道。道有无数条,轮到他了是哪条便是哪条,谁又说他只能走无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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